书接上回。
那年，隔壁市要建新城。
拆迁遇到了钉子户。
应该说，全村都是钉子户。
拆迁组，逐一击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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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玩意的本质就是斗智斗勇，本质是文斗，最终结果取决于算力，算力排名是这样的，乡镇领导高于管理区书记，管理区书记高于村书记，村书记高于老百姓。
这个，我真的能写一个系列。
不过，貌似发不出去。
作罢。
我们村搬迁前，也是集体抱团，说好，谁家也不拆。
你以为真抱团？
儿女在体制内的，回家一劝说。
全签字了。
而且带头签。
这些家庭本身又有一定的影响力，例如我们邻居是X长父母，咱肯定跟着他们的风向走，他们签了咱马上就签，为什么，咱得到了一个最重要的消息，先签的先选，先签的选平房，后签的上楼。
很多村民觉得，上楼好，你看，有钱人，大城市的人都上楼。
咱不，咱就选平房。
农村的楼房，一家做爱，整栋楼都摇晃。
关键是一到冬天，上水也冻住了，下水也冻住了。
最关键的是，阳台上都养上小鸭小鸡。
第一批，基本就能过半。
剩下的，慢慢就被瓦解了。
被打击处理过的，他们最怕什么人？
好了，让跟他谈谈话，最近有没有偷东西？
慢慢就全瓦解了。
一群人全天候的盯着你，吹毛求疵，你去嫖娼接着抓你，不嫖娼也有办法抓你，例如有人会激怒你，弄个挖掘机在你家房子后面整天摩擦水泥路面，你在家里让烦的要死，于是你出去打了挖掘机驾驶员，好了，立刻抓……
真正的穷鬼，没有靠山的这种，纯粹是想单纯的硬扛。
这种也不怕。
因为，有天他去赶集，回来发现，房子没了。
急忙去问拆迁负责人，我房子呢？
负责人还一脸懵逼，我们不知道呀？！好了，快签吧，乖乖签了，再不签，你都无法证明你曾经有过这么一套房子，想签都找不到机会了。
就怕什么呢？
有外联的，有钱的，例如老家房子住不着，一直扔在那里，别人赔100万他必须要200万，少了就是不让拆，派人全天候去住，你也不能真的半夜给推了。
这种压力很大。
但是，只要认真研究，终究有破绽。
需要等。
等契机。
我们有个校友，当时在隔壁市街道工作，他就分到了这么一户，跟了半年没跟下来，人家是开厂的，不差钱，你好说歹说就是不签，就一句话，我们不要赔偿，就是想保留那套老房子……
事情突然有了转机。
这户人家的儿媳妇，老家是沂水的，在那边正在考教师编，笔试过了，准备面试，工作组决定以这个为突破口。
校友接着联系了沂水这边校友。
我们这边有老校友能量很强，接着给联系上了对应乡镇的校友，然后安排我陪着隔壁市校友一起去找儿媳妇的父母。
就是农村老头老太。
肯定要“伪装”一下身份，说是来做背调的，问家里有没有坐过牢的？邻里关系怎么样？跟村委关系怎么样？有没有因为分地或宅基地跟左邻右舍或上面有过摩擦？
都没有。
然后，话锋一转，公婆那边有没有？
老头老太说这个不知道呢。
说，抓紧落实，若是有的话，也要及时处理一下，因为接着要去那边做背调。
就点到这里。
当然，流程要比这个正规，跟审讯差不多，还有现场记录，否则老头老太咋当回事？
后续呢？
后续就是儿媳妇去跳了公婆：我复习了这么多年，要是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影响了我考编，你们全家给我等着！
签了！
神奇不？
一物降一物！
基层工作，为什么大学生干不了？
因为，大学生会被底层一些魔法瞬间打败，如何能反败为胜？
那就是魔法对攻魔法。
这就如同我在农村生活时，那时经常有工作人员去我那边玩耍，毕竟我也算乡镇上的文化人，他们什么都会跟我讲，说有妇女撒泼，你靠近了她就脱裤子，年轻小伙子就让臊的不敢近前，而老油条呢？你脱裤子是吧？抓一把土就往裤裆里扬。
跟我讲，你别看她们撒泼时仿佛不怕天不怕地，视死如归，真塞进车里时，比谁都乖，甚至吓尿了裤子，不能打不能骂，怎么办？一人抱一桶水，什么时候求饶+承诺+再也不敢了就可以申请把水桶放下，一次就改了，再也不敢了，当然，大概率隐去了很多细节，单纯的抱桶水就求饶的概率不大。
侄子800选1后，接着两下基层，一是下12345，去了解民生与民声。二是下街道，要有基层履历。当时我叔给他传道，我是作陪的，学到了很多很多，八个字，菩萨心肠，雷霆手段，在基层工作，你可以以目标为导向，但是初心永远不能变，那就是心里永远是爱老百姓的，自己就是子弟兵，想想父母，想想兄弟姐妹，只要以这个为初心，那么做出的决策就不会太离谱。同时呢，不要过度关注个例得失，多关注群体利益，任何规范化的行为都会有误杀，有不公平，有牺牲品，但也只有这样才能维护整个系统的有效性。
言归正传，回到隔壁市校友来做背调，应该说是来做背刺，通过儿媳妇父母的表现，隔壁市校友心里基本有底了，这个事百分百成了。
所以，驻地的校友挽留吃饭，他答应。
当时，招待政策还是相对比较宽松，聚餐还是比较常态化的，经费不是问题，喝酒不是禁忌，驻地校友又打电话联系了城区的校友，也多是体制内的，凑了一个标准局，八个人，副主陪是驻地的企业主，负责买单的，另外有个办公室工作人员是搞具体服务的，剩余的全是校友。
他们多是70末。
我是80初。
其实，也相差不了几岁。
算是同龄人。
但是，这次吃饭，我觉得我们不是一类人了。
我完全融入不了他们的节奏。
全是话剧。
我要时刻提防左右两边的校友，他们吃饭都是先用公筷公勺给我夹，然后再给自己夹，这是他们的潜意识习惯，日常陪客人就是如此，关键是我不是客人。
他们相互之间也如此。
我就觉得很别扭，我自己想吃的，不好意思夹了。
我总不能自己夹自己的吧？
会被理解为了自私或没教养。
牛哥也很在意这些，牛哥跟儿子讲，第一筷子永远先夹给别人。
人多的场合，比较正式的场合，我都保持三不原则。
不喝酒。
不说话。
不夹菜。
就听听就好了。
每个人都在演戏，关键是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演戏，我说的这些场合或画面，南方人是理解不了的，没有感同身受，没有参加过正式场合的也很难理解。
按照我的理解，咱是校友，就吃个地摊喝个啤酒谈谈人生甚至唱唱歌，就行了。
不。
要主陪副陪，你三个，我两个。
就是因为类似的场合我参加的多了，我知道大部分人写不了文章，因为他习惯了说假话，习惯到了以为假话是真话的地步，他把自己催眠了，所以每当大家拿文章给我看，我就问一句，是写的真心话吗？
急忙点头。
是个P。
这完全是胡扯。
你真是这么想的吗？
你都压根没跟真实的自己对过话。
你连自己都骗！
有时，我参加本地作协活动，我不是作协成员，我也没有资格，我也不愿意加入，我参加多是因为嘉宾认识我，如赵德发老师、夏立君老师来沂水讲座，否则我也不会凑热闹的。
我去参加作协组织的活动，就一个感觉。
这是一群自娱自乐的人。
他们不知道自己与时代脱轨了。
还在写《读者》、《知音》系列……
为什么他们写不了更深邃的东西？
因为，他们没有直视过自己的内心，以为写作就是情绪，抒发个人情感，就是写作文。去参加活动会发一本作协自己搞的杂志，我看了看里面的文章，这些文章都应该被扔进沂河里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？啊，沂河，好长好长。
这是我读高中时写的类型。
为什么原本受人尊敬的作家群体慢慢淡出了时代视野？
与时代脱轨了。
写不出好东西了。
没有灵魂共鸣了，没有思想高度了，搞个作家讲座一半是托，上次我跟赵德发老师讲，下次类似的讲座你不要来了，我是真的心疼。
是真的。
另外，你要来也不要紧，我帮你吆喝。
我要是帮着吆喝，别说100人的教室了，就是500人也必须给我坐的满满登登，而且必须卖门票，咋可能谁都能听呢？
夏立君老师在沂水讲座的这一天，赵德发老师在青岛讲座，门票一抢而空，这才是你应该去的舞台，大城市，高素质，高品味，我提前把赵老师的微信推给了阿俊姐，阿俊姐去现场听了课，我说别忘记了自我介绍，你好赵老师，我是懂懂的朋友……
阿俊姐跟我讲，现场人太多了，压根没有机会多说一句话。
我跟本地作家在讲座外面闲聊了一会。
他感叹，不知道怎么破局，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作家的舞台了，是短视频挤压文学所致吗？
我说，要与时代接轨。
例如，他们都瞧不上我写的。
但是，我能养家糊口。
这难道不叫文学的力量吗？
本地作协主席介绍我的时候说，这是本地靠写作生存的第一人。
我都无地自容了。
这什么跟什么呀？
吃饭从来都不是我的追求。
开启民智才是我的使命……
从大山往书店走的路上，我问日本前妻，最近又信中医了？
她说，动摇了一下下，又回来了。
我说，全世界都有过传统医学，欧洲有过，印度有过，中东有过，但是很早很早之前就被现代医学杀的片甲不留，但是中医却在继续发光发热，说明什么问题？
她说，我们的民智开启最晚。
我说，是的，同时呢，反向宣传的人都是真正的坏人，他们明明知道这些东西对人体有害，反而在加速推广，是真正的草菅人命，骑行山东时我写过，若是步长制药是临沂的企业，我就把户口迁走，因为我会觉得是耻辱，是全临沂人的耻辱。
她说，时代进步不因个人或群体阻扰而停止。
我说，但是，停顿一下下，落到我们个人头上就是一两代人，不过有一点很牛逼，现在小红书、抖音上，两类内容完全反转了，一是战狼系列，二是现代医学系列，昨天我还看了一个辩论贴，有人发起了一个问题，为什么新生儿领域没有中药，为什么兽药领域没有中药，为什么ICU里没有中药？因为，第一，想陪你演戏也没能力。第二，治不好马上死给你看。
她说，张雪峰现在也在搞战狼那一套。
我说，他离出事不远了，应该是有人给他做了指点，告诉他，爱国粉是最容易吸的，也最容易立人设的，这也是为什么我跟写作的朋友们讲，不要去写这些，若非要说爱什么，我们爱全人类，若是非说恨什么，我们恨贫穷，恨愚昧。所有人里，只要宣扬战争的，非蠢即坏，其实就是坏，不是蠢，因为他觉得他以及子女不会上战场，有一点你没觉得挺可怕吗？我们孩子满脑子都是打仗，我儿子动不动就是炸东京……
其实，不仅仅作协在自娱自乐。
类似的各个协会，都如此，诗词协会，曲艺协会。
时代淘汰了他们。
他们还在抱团取暖，觉得时代读不懂他们，就如同曲艺界总拿郭德纲的辈份说事，郭德纲愿意喊你一声师叔是给你面子，不愿意喊，喊你孙子你也挨着，对于郭德纲而言，这套规矩就是裹脚布，早就该扔了。
时代淘汰一群人，是悄无声息的。
作协的朋友问我该怎么破局，我想说又觉得不该说，要学上证50ETF啊，这是中国的基本盘，全是蓝筹股，但是你看看现在的成分股，也有了越来越多的科技股，如寒武纪，不管寒武纪最终是泡沫还是未来，至少姿态有。
科创板的股票，越来越多的被纳入了上证50。
作协怎么管理？
最简单的办法，就卡市场。
按照作家年收入来选拔，能者上，弱者下，你写的再好没有市场，不等于白搭吗？本地写文章能养活自己的又岂止一个懂懂？是你看不到他们，其实懂懂你们也看不到，是因为懂懂跟这些作家有业务来往，从而被动认识了。
优秀的写手很多。
我们要以结果论英雄，市场是最好的导向。
郭德纲按照传统曲艺协会的标准。
他排不上。
但是，现在一个郭德纲，不抵几百个协会？
市场化就是最好用的筛选机制，优秀的东西一定会被市场认可，没有被市场认可就一个原因，写的不够好。
你总觉得大家读不懂你。
是大家不屑。
之前，我给大作家们提过一个建议，互联网时代，咱是不是可以调整一下文风，从之乎者也到佛说家常话？
大作家们反对我。
意思是文学要有文学的基本品味。
不能一味的朝市场和需求妥协。
但是呢，你不适应时代，时代就淘汰你，就如同新白话运动来了，你还在写文言文，还嫌大家没有品味，那是你的问题，不是时代的问题。
赵本山，郭德纲，为什么能脱颖而出？
一个很重要的原因，迭代能力强。
郭德纲早期的相声，也是传统相声。
赵本山早期的小品，也是传统小品，追求押韵，但是赵本山在不断的迭代，从押韵包袱过渡到了梗包袱，赵本山早期的小品，例如三鞭子，都是押韵包袱，包括经典的《昨天，今天，明天》里也大量的使用了类似的包袱。
黄宏，到现在还用这个模式。
你看郭德纲今天的相声，赵本山今天的小品。
全是自然的，放松的，如聊天一般。
所以，我觉得文学形式也要随着时代而改变，不要固守，总觉得别人读不懂就是别人没品味，报社里有个朋友，他动不动在朋友圈里写一段文言文，下面总有人赞美，说，哇，文采真好。
我总是忍不住，想评论俩字，傻屌。
好在，忍住了。
包括，作品形式也要改变，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，我都想写出一部能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作品，也尝试过，后来我主动放弃了，因为我觉得，若是作品出来今天没人看，以后也不会有人看了，这是一个没人愿意翻旧账的时代，我们读初中时，大家读什么？读名著，四大名著，读懂了就牛逼，读不懂就不牛逼。
今天的初中生，谁读这些？
经过多次反复，我最终确定了，我就写懂懂日记，今天有人看就说明今天是成功的，我的人生就是一本书，一本现场直播的书……
指望说，作品沉寂了很多年，突然被发掘了。
不现实。
赵老师的《生万物》，若不是因为《经山历海》登陆了CCTV，也不会被翻出来了，这部电视剧后面也改编的乱七八糟，成了战狼风，抗日神剧了。
所以，作协该怎么管理？
要么，现在的老家伙们，主动拥抱时代，主动拥抱互联网，人人开公众号，有访问量要求，例如月均访问量低于3万的，PASS掉，你一个作家，一个月竟然没有3万人次的访问，不合格。
要么，吸纳新生力量，把全县写公众号、小红书、今日头条的都罗列出来，进行浏览量排名，再卡内容，AI生成的PASS掉，博眼球的PASS掉，只保留纯写作系列，把TOP50纳入作协。
作协主席说，希望上面一年能拨款5万元，活动经费。
我本来想说，又欲言又止。
算了。
5万元叫钱吗？
这不是关键。
关键是，若是能吸纳进来一群互联网写手，这点钱，大家就给出了，这算什么？例如请作家来讲座，所有费用我一个人承担就行。
还有一点，为什么作协做个活动，喊人这么难？
因为，没有流量，没有影响力。
若是把本地TOP50的互联网写手纳入进去，大家联合转发，别说图书馆里的一个教室了，就是图书馆也给站满。
懂懂，这是想被诏安啊？
嗯。
你真聪明！
之前，我谈过一个观点，很多作家都受限于家境。
要么，出身。
要么，收入。
贫穷会限制一个人的思维框架。
大作家为什么写的东西更有深度？
因为，他是全维度体验。
没钱的日子，过过。
有钱的日子，过过。
他看待这个世界是立体的。
而大部分作家对这个世界的体验只有一半，只体验过贫穷与温饱，没体验过富有，从而对另外一个群体的描写是扭曲的，他内心可能喜欢钱，但是又怕钱，怕钱的结果就是会丑化富人。
之前，我还谈过一个观点，最适合写文章的群体是成功人士。
省长的随笔。
马云的随笔。
哪怕是王思聪的随笔。
都是值得我们看的，因为我们可以看到另外一个思维视角。
哇，原来他们是这么想的。
为什么大部分作家写的文章没人看了，因为大部分作家写的生活体验太普通了，大家没有新鲜感，学不到东西，也无法触动思考。
你不能给读者带来价值。
所以，要吸纳那些有钱的，有结果的写手。
你一定要坚信，能被那么多人关注，一定是有原因的。
我想了一下，我关注的这么多博主，其实我关注他们最基本的一条标准就是必须经济条件在我之上，若是他没有超越我的经济条件，他不可能有更深邃的思想，你非拿苦行僧来抬杠，我也没办法。
这就如同我经常跟大家讲的，谁能改变你的人生命运或轨迹？
就是你能触手可及的，比你稍微富有的，身边人。
他们是可以改变你的。
身边，谁有钱，靠近谁，绝对错不了。
作家们，天然排斥有钱人，总觉得清贫才是高贵的，若是江湖中有传闻，谁拿钱让自己写本书或写篇文章，那是奇耻大辱，赵老师的《白老虎》里就有这个片段，说董刚对外宣称，董刚拿钱找赵老师给写传记，赵老师原本想写写大蒜期货交易，因为这个事也放下了，我一介文人咋可能因为钱而写一本书呢？后来为什么又主动写这本书呢？因为董刚进去了，赵老师觉得，这就是天意，见证了一个期货天才的风光与沉沦。
总觉得，文人若是与有钱挂钩就是耻辱。
文人，就应该是高贵的。
视金钱如粪土。
一方面，大家普遍这么认为。
一方面，听说有个作家在网上开直播教人写作文赚了不少钱，纷纷求教，X老师，您是怎么搞的？
这就是我前面写的，很多人都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。
性是羞耻的。
钱是羞耻的。
尤其是山东人，谈钱伤感情，过去山东人找你借钱，若是说你写个借条吧，俩人可能就因为这句话翻脸了，意思是你借给我钱不信任我？既然不信任我，你何必借给我？
这也是为什么我反复写到，在山东，年轻人首先修行的三个点：
第一，在商言商。
第二，契约精神。
第三，拥抱有结果的人。
最近，因为中秋月饼，跟杭州一位小姐姐打交道，很多很多细节使我感叹了一句，山东与浙江的从商氛围差距太大了。
对商业逻辑的认知。
开发客户的能力。
还有对互联网的应用，建群后，让我把群主让给他们一个机器人，机器人会自动给下单，自动给出物流信息，太神奇了。
小姑娘跟我讲，机器人每天为他们处理400单大客户业务，24小时不停歇。
还有很多很多细节，譬如，全开票。
我说我不要票，能优惠不？
不，不要也给开。
她说的也很有道理，全智能化管理公司的另外一个结果就是数据完全透明，税务也必须随之透明，另外也为了客户管理，价格统一。
真的学到了很多很多。
最有意思的是，最初她加我是想在“上夏”公众号上投放广告。
但是她貌似误解了投放方式。
她以为是分销。
我拒绝了她，告诉她，我要删除她了。
她说，不要删除，保留一下。
我说，那你给我发个红包吧。
其实，我是逗她，想激怒她，进而删除。
她竟然真的给我发了一个，当然我也没收，会不会对方因为我是懂懂而给发的，不是，她不认识我，是她的一个朋友转发给她的，她给我看过聊天记录。
我觉得，既然不是我读者，没必要保留在微信上。
但是因为她真的给我发了个红包，我就留下了。（校正提醒：说到发红包，今天外贸月姐发给我一张截图，是她公众号下面有人质疑，意思是你为什么说100次点赞留言都没有赏一个钢镚实在？你又不差这一个钢镚。问我怎么回复？我说，不用回。）
留下后，她偶尔就会跟我聊几句，把我当准客户开发了。
甚至，我们通了半小时的电话，我对她的业务开始关注，告诉她，若是合适的话，我会考虑一下的。
又过了一天，她跟我讲，董先生，不如我们先从一些细小的合作开始，慢慢相互了解？
于是，我下单了120盒月饼。
原本，是她应该花钱在我这里投放广告的。
是送到我这里的准客户。
结果，几个回合下来，我先给她打了1万多块钱。
有意思不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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